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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狼與鷹

總有一個人,要承擔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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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11 S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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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与猫科动物与天敌
2017/07/09 Sun 
之前,在lofter一位大大的日志下留言时,被另外一位大大回复了>////////<
好开心XD 于是想出了这个短篇XDD
虽然在洗碗的时候想了很长很HIGH的剧情但最近太忙了没时间写所以我会尽量3回完结的23333【踹!

以下是灵感来源:
“养猫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好处:当有人用狙击枪上的激光瞄准器瞄准你的时候,你家的猫会马上跳起来扑倒你。”
url:http://www.weibo.com/2123664205/CFlhPxlfR?ref=home&rid=3_0_0_2815984784992639942&type=comment#_rnd1450250477620
最近被青山先生的连载惊吓得不要不要的
以后还会有琴赤/赤琴这个CP吗……有点悲观耶【踹
算了来一发短短的温情篇、自我治愈一下2333
那么以下正文
照旧感谢观看m<_ _>m
(上)
琴酒第四次端起酒杯,短暂的犹豫后,第四次将杯子放下。
吧台旁边坐着的是寡言少语的基恩。基本上,这家伙是那种就算被枪顶着脑袋,也只会固执地回望着敌人而不发一言的类型。
所以能够让基恩开口的情况,通常来讲都很极端。
比如现在。
基恩没有点酒,他的面前是杯加了冰的苏打水。即便是在自由活动的深夜,结队而行的两人中也必须有一个要保持清醒。
原本基恩是今天应该保持清醒的那个。
所以他清晰地感觉到了琴酒身上散发出的焦躁感。
像是四次举起酒杯,但又立刻放下。坐到椅子上已经快半小时了,两个人却紧张兮兮地好似几年前在与条子对峙的前线那样。
完全放松不下来。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问题。
基恩得出结论。
——虽然这种结论明显地就像是摊平摆在吧台上一样。
但对基恩而言,他需要一个能够为他下一步的行动提供依据的理由。
在整理了思路以后,基恩对琴酒发问了。
“你还好吧。”
一米开外听到这句问话的酒保,片刻间从原本的位置移到了吧台另外一端远远的尽头处。
这让基恩从心底涌上一层悔意。
完蛋了。
就在基恩深刻地后悔起不应该多管闲事向琴酒问出这么充满情绪感的私人向问题时,琴酒却声调平稳地回答了他的问题。好似基恩不是在问他“我觉得你今天有什么心事”,而是“跟踪的耗子追上来了,接下来怎么办”那样。
“我在等人。”
哦。基恩干掉面前的苏打水,准备再坐一会就走人。然而他看看琴酒面前的杯子。冰块都快化光了,杯子外壁的水滴一串串滑落到白色的纸杯垫。这人搞不好比自己还要清醒。
“正好我临时有事。那么……”
琴酒几乎看不出动作地微微点了下头。
基恩非常开心地,站起来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距离组织被FBI和日本公安联手铲除、彻底分崩离析已经3年有余。
在日本的港口与警察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战的组织,只有几条漏网之鱼侥幸逃出,来到南美洲这个偏僻的小国躲避追捕或追杀。之所以会逃脱的原因也很离奇,直到现在,还不时被这几个家伙聊天吹水的时候拿出来讨论一番——
“所以说啊,要不是那时琴酒正好发现了那艘晚点启航到南美的邮轮,我们今天也会像电视里这些可怜鬼一样被公开处刑了哦?”
基安蒂侧头用肩膀夹住手机,空出双手进行每周例行的爱枪保养。电话另一端恍若魔女般充满魅力的声线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嘛。”
“但是,总觉得时机实在太微妙了……”基安蒂喃喃自语。随后她想起对面的可是在组织时她对看不顺眼的家伙,不由得又恢复了嫌弃的语调。“那么你呢?还在日本?我也真是服了你了。面对现实好不好,那个女孩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可是毁掉组织的第一功臣喔,这位大妈。”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话虽如此,贝尔摩得似乎并没有真正生气。“我只是为了赎罪而已。”
基安蒂一时间无话可说。叹了口气,她决定尽一点前同事的情谊最后提醒一次。“那么祝你不要在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后悔好了。”
“这点可以安心。他们并没有能够逮捕我的证据嘛。”
“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基安蒂冷冷地说,“我认为只是那两个叫赤井和降谷的二五仔没打算把你交给警方罢了。”
提完那两个名字,基安蒂像是舌头被蛰到一般切了一声。
“啊,对了。”贝尔摩得像是想起什么。“光顾着聊些有的没的,忘记和你说正题了。”
“?”基安蒂停下拉动枪栓的动作。
有种,不详的预感。
贝尔摩得忍住笑。“马上就要登门拜访了哦,你刚才说的那两个二五仔。”
“哈?!”
“虽说目标不是你和基恩,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躲一阵子比较好。嗯,就是这样。”
才没心思将通话听到最后。从椅子上跳起的基安蒂,以最快速度掀开地板的暗格,取出备用行李和武器。
“对了!”折回桌面拿起手机,几小时前基恩和琴酒一起出去了,她要赶紧通知基恩远离危险之源。
至于那位不幸的引发者……基安蒂无能为力地摇摇头,在心底为曾经的上司默默祈祷。
老大……自求多福吧。
-tbc-
(中)
“你确定?琴酒会住在这种地方?”深肤浅发的年轻人大声喊着,追赶前方的黑发男子。“这里跟那家伙的审美完全不合好不好。”
走在鳞次栉比的平民区之间,不时会碰到一小片平整的小型广场。有的植满了草坪,有的则只是将沙土细细铺平。即便临近深夜,这些不大的广场上也被灯光照亮恍如白昼,从十几岁的孩子到数十岁的中年人,或三五成群地比赛,或独自站在角落练习。气氛炽热地如同在赛场之上。
走在前面的赤井并没有回头,只是朝着消息里提供的酒吧位置走去。
“喂喂喂!”降谷拍上赤井的肩膀。“大哥,稍微回答一下可以吗?”
赤井总算稍微减慢下步伐。“如果是你在逃亡中的话,还有时间去想‘这地方和我审美不合’这种有的没的?”
降谷有些臭屁地撩撩头发。“哼,我才不会蠢到要被迫逃亡这种程度呢!”
赤井对他露出一个同情的微笑。
“你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啊!”降谷大喊着要赤井解释,却完全没听到对方的低语。
“况且,你根本不知道那家伙的审美吧。”
两人维持着这样勾肩搭背的姿势——确切说是降谷坚决不肯将胳膊从赤井肩膀上拿下来——并排走进街边霓虹灯牌闪烁的酒吧。进门第一眼,他们就看到那个失去下落三年多的银发男人,正以一种从未见过的轻松愉快的表情,手里拿着心爱的贝雷塔,正对门口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
“好久不见。”琴酒笑着说道。赤井和降谷反而瞬间一身冷汗。两人迅速分开,侧身翻进门后或圆桌下,神经高度紧绷着等待接下来的枪林弹雨。
然而并没有。
酒吧里陷入寂静的空白。
依靠吧台的掩护,赤井头稍稍向外偏去。眼角的余光里,躲在桌子下的降谷正试图做出同样的动作。两人过了几秒钟意识到对方的视线,接下来是眼神交流的时间。
「你那边有人吗?」
「没有。」
「酒吧是空的……?可恶,琴酒呢?」
「等等……!」
赤井来不及阻止,降谷已经站起身,打量除他们两人外空空如也的酒吧。
“不是吧,琴酒这家伙居然怂到跑掉了?!”
仿佛为了回应降谷这句话,从天花板落下的重物们直直朝着降谷的脑袋而去。
赤井连忙跑出,推了他一把。
原本预定砸到降谷头上的小型烟雾弹们,有一两枚还是很不客气地掉到他肩膀上,接着弹到地面。咕噜——滚了半圈,白色浓烟在一秒之内扩散到整间屋子。
“这特么是哪门子的整蛊游戏……”
不得不说无论赤井还是降谷,运动神经反应都很快。虽然有些气息不稳,两人还是在烟雾弹爆开的第一时间内从屋内跑出到街道上。然而虽然逃出一劫,两人都在感觉莫名其妙之后,渐渐升起一股怒气。
“给我等着……”降谷恶狠狠地,“分头找吧!”
“啊。”赤井环顾一圈,指指顺山势而下的另一条小路。“我顺着主干道去找,你沿这边好了。”
降谷却停在原地,对他投以怀疑的视线。
“……怎么了?”赤井大概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了下。
“你笑了吧!我果然没猜错!”降谷指着他气鼓鼓地大叫。“我来走这边!先跟你说好了,我这次来是一定要把琴酒给抓回日本公安的!”
“好的好的我知道。”赤井微微笑着挥手和他道别。
直到一步三回头的降谷消失在街道尽头,赤井才放下手,恢复了无表情的面容,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路过漆黑一片的酒吧,赤井侧头向里看去。一片静默。他停在原地,又露出那种若有所思的表情。
“是吗,没有找到?”听着手机,大学生样貌的年轻人忍住笑,竖起手指示意另外几名同伴安静一点。
另一端的安室可没有如此悠哉。工藤新一瞥了眼就要把整个侧脸贴到他手机上的服部,以及在桌子对面拉拉扯扯争夺再凑近一点名额的白马和黑羽,不由得在心里长叹一声。
安室先生,你应该还不知道有这么多家伙在等你的消息,来决定午饭谁来请客呢……
“黑衣组织的那几个成员一直都是这么神出鬼没,要一下子就抓住他们是有点困难呢……”工藤干笑着安慰。
“这也就算了,我也没觉得他们是坐以待毙的傻子。”降谷的声音带着平时没有的阴沉。
工藤如有所感地握紧手机。四名年轻人在大学附近的家庭餐厅里屏气凝神,前来递送菜单的服务生呆呆站在一边,找不到打断他们的时机。
又聊了几句。在降谷切断电话后,工藤轻轻呼了口气,放下手机。
“安室先生说赤井先生给他发了封邮件人就没影了。”
“哦哦!我和工藤赢了!”白马扬起手欢呼。“你们两位老实付款喔,午·餐·的·账·单~”
黑羽露出不服输的表情。大概是性格的关系吧,他立刻和白马吵作一团。服部则表情有些凝重,对坐在他左手边的工藤说道:“我还以为赤井先生已经完全放下过去了啊。”
所以才会做出“他们两人不远万里跑去南美,一定是去抓黑衣组织的残党,并且一定会平安回来”这种半是心愿半是自欺的判断。
结果反而是直觉的预感再直截了当不过。
“可是,这也说明赤井先生他……”和服部不同,工藤开朗地一笑。“也放弃以理智精准地推断,来了一发感情作祟的直球咯!”
他看看仍旧忧心忡忡的服部。“放心好了,赤井先生不会有事的。”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服部皱着眉看着工藤。“话说回来,你怎么这么洒脱啊!那个银色长毛不就是给你灌药的家伙吗!”
“什么灌药?”听到关键词的白马推开黑羽的脸,迅速插话。“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吗?”
“啊,这个……我有说过这个词吗,哈哈哈哈哈哈……”自知失言的服部摸着后脑勺,在工藤嫌弃的眼神里,绞尽脑汁地开始编造能瞒过对面两人的故事。
-tbc-
(中下)
琴酒回到了只有他一人知道的安全屋。
出于降低被出卖的机率、以及保护同伴不被自己牵连这两个背道而驰的理由,在逃亡的3年间,琴酒陆陆续续布置了好几处这样的秘密住所。相信基恩和基安蒂各自也有他不知道的避难所。不过这样正好,在意外来临的时候,才不会因为相互的牵制而失去活下去的机会。
等他藏好车子,捏着车钥匙走在空无一人的小路上,已经将近第二天凌晨5点。临近夏天的拂晓,在阳光渗入黑暗天际前的最后几分钟时间里,户外的一切逐渐开始被铺上一层隐约的亮色。
单调而孤独的脚步声在小巷里回荡。拐过街角,琴酒定在原地。
双手抄进口袋,站在安全屋门前的赤井正带着一点笑意,悠然面对着他。
两人相互注视着。天空出现朦胧的微光。侧脸沐浴在初阳之下的赤井,一边抽出口袋里的左手,一边向着他走来。
空无一物的左手握成手枪的形状,在琴酒不动声色的目光中,触上他的眉间。
些微相触的皮肤间,微温的热度瞬间让两人表情都稍稍一变。
赤井迎着琴酒的目光,轻轻翕动薄唇。
“……BANG!”
像是完成什么预谋许久的事情一般,赤井不禁扬起嘴角,放下手臂,露出带点狡猾的笑容。
在他转身准备离开之前,琴酒迈了一步,上前握住赤井的手臂。
几乎在合上门的瞬间,琴酒就将赤井猛地按在门板上。右手扣住黑发男子的颈项,左手拿着不知何时出现的贝雷塔,抵在赤井侧腰。
被禁锢的男人温柔地笑着,像是什么遥不可及的梦境一般。“真是粗暴的见面礼仪……”虽然这么说着,赤井却毫无反抗的意图,反而侧过脸,试图向银发男人绷得紧紧的薄唇靠近。
琴酒将枪口抵在赤井的下巴,止住对方的动作。
“你在搞什么鬼把戏?”
低沉而带着些愠怒的问句,同过去别无二致的、小心翼翼到不厌其烦的男人。赤井低低笑着,右手沿着划痕累累的黑色枪管一路向上,触过琴酒淡色的双唇、高挺的鼻尖,最后在男人消瘦的侧颊停下。
抚摸着数年前由他制造出的浅浅伤痕。
“大概有……5年了吧?”赤井笑道。“多亏狙击枪的弹片能够溅到这么巧的地方啊。”
琴酒不怒反笑,贝雷塔也被他别到腰后,腾出手来固定出赤井不那么安分的下巴。“多谢提醒。这道伤的账我们还没算啊。”
原本以为没机会了的。琴酒深色的眼眸暗了暗,像是被风暴席卷的深夜。赤井沉默注视着男人这样的双眸,再次倾身过去,让两人干燥的双唇相贴。
这次,琴酒没有拒绝。
安全屋狭小的单人床,不能负荷两人重量地发出哀鸣。埋首于赤井胸前的琴酒,边舔弄着黑发男子的一侧乳尖,边将手伸向赤井腰间。
双手揽住琴酒脑后,指尖随着对方动作的加深,无法忍耐地握住那长长的银发。得到的是琴酒惩罚般地将他的长裤脱下,左手拢住已经有些勃起的性器。
“……啊!”赤井呻吟出声。琴酒轻轻冷笑着,却扬起头,极尽温柔地与赤井长长的接吻。唇舌的交缠间仿佛有着连绵不绝的爱意——赤井用有些迷蒙的脑袋想着——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他,绝对会对这样的自己嗤之以鼻吧。
漫长的交吻终于告一段落,赤井也在琴酒手中释放,狭窄的室内染上浓烈的气味。他慵懒地窝在被子床单里,看琴酒脱掉衣物,露出略显苍白的健壮身躯。
对“伤口”有些强迫症状的男人,总是将身上的伤口处理到无法一眼看出伤痕。然而唯独对左脸眼角下的那个伤口,却一反常态地置之不理。究竟是要记住当时失败的痛苦呢,还是认为不会再拥有他之后强迫留下的唯一痕迹?
赤井闭上眼,试图忘记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在他再次睁开眼睛时,正看到琴酒定定注视着他。
像是为了打破沉默,琴酒低身覆了上来。两人的体温融合着,空气越发浑浊炽热。没有安全套和润滑剂,琴酒只好将赤井方才释放的精液送进体内,黑发的男子随着扩张的动作喑哑呻吟,惹得琴酒一次次绷住嘴角。最后在赤井带着挑衅笑意的低声催促中,琴酒将等待许久的性器顶入赤井体内,同时再次用唇舌封住了赤井的叹息。
再次睁开眼睛,赤井发现安全屋里除了他之外空空如也。
其实也并不意外。他带着点腰酸背痛的倦怠,无奈地想。
如果他和琴酒的立场对调,搞不好自己会做出和琴酒同样的决定。
不过……赤井从床上跳起,迅速整理起来。
那也是“假如”而已。
而赤井脑海里的种种规划里,不存在与“逃离”有关的选项。
他最后看了眼凌乱的室内,合上安全屋的门,将种种过去关在身后。
-tbc-
(下)
琴酒、基安蒂和基恩三人再次碰面,已经是在半年后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了。
本来基安蒂定了间酒吧作为接头地点,没想到基恩爆发出此生唯一一次的强烈反对,让基安蒂既愤怒又不解。
“你是在怀疑我选这间酒吧的品味吗!”基安蒂咬牙切齿揪住基恩的领口。
基恩只顾摇头反对、却闭口不提原因。最后在基安蒂残酷至极的拷问招式威胁下,他总算招了。
“上次……和琴酒在酒吧,原本应该我监视的,但他说在等人,所以我就先走了。”
基安蒂回想起来。“哦……就是然后碰到那两个二五仔害我们半夜逃亡的那次?”
基恩默默点头。
“那又怎么样?”基安蒂嫌弃地仰望低垂着头的男人。
又是一阵沉默。正当基安蒂实在不耐,想着干脆不顾此刻两人正等着地铁直接上大招算了的时候,基恩吞了吞口水,颤抖着低声说道:
“所以,当时走的时候……我忘记付酒钱了。”
基安蒂也沉默了。
其间四班地铁陆续呼啸而过。
“那、那还是换个地方好了。”基安蒂回过神,连忙拿起手机刷新地图。
“……嗯。”
“我尽量找个和‘酒’无关的地方。但见到琴酒之后你要马上把钱还给他啊!”
“嗯。”
“真是麻烦死了你这家伙怎么不早说啊!我除了酒吧就不太去别的地方了啊!”看了半天地图的基安蒂嫌弃地吼着搭档。
“……不好意思。”
基恩捏着薄薄的钱包,额头又滑下一滴冷汗。
最后会合地点被强行改成了市区西北方今天就要结束展览的某慈善画展……对面的小型公园。
因为画展的缘故,附近的街道都热闹异常。在这热烈的气氛中,默默推开行人前行的基安蒂和基恩虽然显得有些奇怪,却并不醒目。
两人在约定的时间里来到公园门口。正要进入,基安蒂的手机突然嗡鸣起来。
“糟了!有人盯梢!”两人迅速分散,如同墨滴般消失在如潮的人群当中。
怎么会这样?!基安蒂一边沿备用方案的线路逃跑,一边紧张地思考。发给她信号的是琴酒无疑。然而他们会合前的准备是万无一失的,自己和基恩在潜入半岛前、甚至直到刚才为止,都没有被盯上的感觉。那么……
快速跑过五六个街区,最后她略微喘息地在灰色大楼背面的备用铁门前停下。安全门锁已被她做过手脚,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她侧身而入。这里是市内地下管道系统的入口之一。她沿着事先侦察好的线路行动,很快在污水处理地下入口处看到了基恩。
两人都安然无事。也没有被跟踪的迹象。
基安蒂与基恩对视着,心头升起不妙的感觉。
“被盯上的是琴酒。”基恩沉重地说道。
基安蒂愤怒到一拳打在石墙上。“那两个二五仔……猫抓耗子的游戏很好玩吗?!”
自顾不暇的两人也知道,眼下只能逞逞嘴上功夫。基恩对她摇摇头:“逃吧。不被抓住,就已经是在帮琴酒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基安蒂跟在基恩身后,向出海口的方向走去。“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回应她的是黑暗隧道里漫长的沉默。
距离约定好的公园两个街区,某幢11层高的白色建筑天台。琴酒双手抄在口袋里,默默向远处注视。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寒冷,琴酒的黑色短外套下也只穿了件同色的衬衫。已经长过腰间的银色长发在风中随意地扬起又垂下,直到额前略长的前发也被吹地一团混乱。他却没有整理的意思,只是一味地注视着灰蓝无云的天空。
身后,半开的铁门处不知何时出现了纤瘦的黑色身影。
“真是位体贴的上司啊。”
听不出黑发男子这句问句的语气,琴酒只是回过头,默然注视着向他走来的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
赤井笑了声,像是在嘲弄对方的欲盖弥彰。他在距离琴酒一步的前方站定。“巧合而已。正好我也在这边旅游。”
琴酒皱起眉。“那么上个月在意大利?”
“巧合啊。”
“四个月前的香港?”
赤井灿烂地笑着:“你这家伙的旅游路线怎么和我一模一样。”
琴酒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赤井关于这男人为数不多、相对其他人却已经异常丰富的记忆里,眼前的琴酒正露出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表情。
常年绷得紧紧的面部肌肉突然全部放松似的、琴酒带着点无奈的脸呈现出与赤井记忆里完全不同的样貌,完全在意料之外。赤井一瞬间走了神。
“赤井。我是黑色的。”
琴酒与他擦肩而过,留下短短一句话。
“而黑色不适合你。”
从此,银发男人彻底消失在赤井的视线中。
<s>(其实这里完结也可以撒【疯狂殴打【)</s>
从南美回日本后就宣言要与赤井恩断义绝的安室透,在以工藤新一为首的青年侦探们好几次的聚会“撮合”下,最后还是别别扭扭地和赤井说起了话。
“你还在追这个混蛋啊!”安室看着赤井电脑屏幕上映出的地图,一下子又要爆发。坐在稍远处的工藤和黑羽对着他拼命打手势,安室才勉强把火气压下去。
赤井没有回答他。看着电脑上红点连起的折线,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安室则趁着这阵沉默记下尽可能多的红点坐标,眼睛快速地一眨一眨。
远处叼着吸管的大学生们小心翼翼朝这边偷窥,紧张又刺激的试探现场。
阿笠博士端着点心盘站在门口,不知对眼前的景象如何是好。
奇妙而一言不发的场面被赤井啪地合上电脑结束。
“各位,我有事先走了。”
赤井和平时一样,带点微笑和其余人告别。
其他人愣愣看着他走向门口。脚步和平时一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样子。
仿佛明天或下个周末,又可以在这里见到他挺拔自信的身影。
“你要去哪?”安室趴在沙发背上问道。
“去和某个人说一声。”赤井微微侧回头。
那一瞬间,安室仿佛又看到潜伏在组织时的赤井。松绿的眼眸中,闪着决绝坚定的光。
“和颜色有什么关系。找不出别的理由的话,我就当场宰了他。”
那是在场所有人,在数年后再次看到银发与黑发男人之前,听到赤井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Fin-
后记:
好喜欢比夏斯/斯派克啊!好喜欢琴酒/赤井啊!
于是就让赤井对着琴酒“BANG!”了一下XDDDD
本命级别的CP其实都是一种鬼模式真是没救【
不知为何安室在我眼中总是种“熊孩子”的形象【不要打窝!
<s>其实阿姆罗我也觉得是个熊孩子【抱头鼠窜【!</s>
然后(中下)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单曲循环《三年目の浮気》起来到最后一边写H一边听着歌词狂笑2333
到底是要怎样啦感觉要精神分裂了233333333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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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榛。

完結文存放地。

偶爾還會有完結感想之類槽點滿載的東西。

請多指教(・ω・)ノ